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儒衫的人摇头,道:“在下有感而发罢了,曹家作为临州最大木商,不愁客源,一些小商贩就吃足了亏。
凡是跟他们家合作,从他们家拿货,他们家都要吃掉五成利,年末将这些利益送入官署,以便来年能继续如此行事。”
元澈听得眉头一挑。
行业垄断?
陈陵抿口茶,又道:“曹家二公子欺男霸女,因没出过人命,署中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此番酿成祸事,也是他自作自受。”
元澈心道,祸事也许才刚刚开始。
他鸽了曹理整整三日,第四日早晨,曹家大公子曹瑜亲自登门,小世子才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道歉和赔礼。
又过两日,眼见曹家逐渐放松警惕,以为事情翻篇时,几道黑影于夜色里离开了陈家。
这点儿动静没有吵醒任何人,只惊起了一只飞鸟。
鸟儿盘旋了一阵,收起翅膀,落回了深宅之中。
儒衫之人伸手接住飞鸟,轻声道:“金钱鼠。”
“在。”
“跟上去,保护好人。”
一阵细微的窸窣闪过,沿墙根远去。
起落的黑影在城门边停住了脚步。
戚辰已提前派人踩好了点,有嫌疑的库房共两处,一处位于城郊东南,一处位于城北十余里开外。
元澈本想各自为王,却见戚辰一板脸,于是最后变成心腹去东南,他、戚辰和两名侍卫去城北。
离开之前,元澈坚持要对他取的暗号。
“任何时间!”
戚辰:“……任何地点。”
侍卫甲:“超级侦探?”
几人手搭着手,元澈最后把爪子搭上去:“认真办案!”
……
曹家在城北的庄子规模不大,看守人却格外多,明火执仗,也不怕将库房烧起来。
几个库房连在一起,木头的气味和漆味混合在一起,有些沉闷。
元澈以黑布蒙面,勉强把那股气味隔绝在外。
巡逻的人交接班的空隙里,少年对身旁男人使了个眼色。
“啪!”
家丁张开手,抱怨道:“天儿还没热呢,怎么就有蚊子了?”
“山林里哪能没有蚊子?”
另一人打了个哈欠:“我媳妇儿扎了个香包,你要不拿去驱一驱?”
二人兀自说着话,并未注意两道黑影闪过。
库房里的路倒不难认,各区划分明确,又大又挤。
里面没有点灯,许多木头堆在一起,比方才还要浓十倍的味道涌在鼻端,即使隔着面巾也化不开。
元澈和戚辰极快地将几间库房查看一遍,虽然光线暗淡,但其中制品大多已接近成品,外形一目了然,只有一些大件的家具和还未雕琢的粗木堆于墙角。
莫非箭杆不在这处?
还是说……曹家早就把东西销毁了?
直觉里,元澈更倾向于前者,但他仍不死心,再次伏地更加细致地搜索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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