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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倏睨了他一眼,摊开手:“那你把吉祥轮给我。”
刚刚在御剑上,诸长泱坚持那个剑穗是君倏不要的,不肯把风车给他。
非常斤斤计较!
诸长泱:“……”
碰瓷倏真的很会顺杆爬。
另一边,文玉竹重新为汉子号脉,确定他的气息心脉暂时得以保全,体内疫毒亦得到了控制。
当下吁了口气,起身向君倏作了个揖,好奇问:“阁下莫非也修过医道?不知师承哪位大能?这手法在下从所未见,实在好生佩服。”
文玉竹修为不低,长春楼的医道亦是医修中的独一档,可他方才号脉,却无法分辨君倏是如何做到的。
“没有手法。”
君倏神色淡淡,“就是强行把疫毒压下去而已。”
“啊?”
文玉竹一怔,顿时更为诧异。
这君棺疫之凶,便是花广白都难以对付。
君倏修为似乎并不太高,竟然能强行压下行到末期的疫毒,如何不叫他吃惊。
诸长泱不懂修真界,但看得懂表情,一见文玉竹的模样,也猜到君倏此举应该很不简单。
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个情况,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此时应该做什么。
当即给君倏捏了捏胳膊,赞美道,“厉害啊,小君。”
君倏嘴角果然微微勾起,轻哼一声,难得解释一句,“不过刚好功法相克而已。”
文玉竹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
如果君倏所修功法刚好与这疫毒相克,倒是好理解一些。
只不过,这君棺疫起于魔君之尸,这君倏修的不知是哪一派的功法,居然能克制这么凶险的魔疫?
文玉竹心中疑惑,但见君倏态度始终淡淡,他也不好多做打探。
话题便揭了过去。
是夜,清风习习。
诸长泱往溪边的草地上一躺,双手交叉垫在脑后,舒服地长长吸了一口气。
白天君倏稳住那汉子的病情后,大家便忙碌了起来。
花青黛自不用说,来来去去地给病患施针诊治,忙得不可开交。
诸长泱他们几人并非医修,长春楼的人怕他们染上疫病,虽说已经有了解药,到底于身体有损,便没让他们照料病人,只让他们帮忙烧火取水,煎药端药。
饶是如此,一天下来,也颇感疲累。
此时躺下来,听着山中虫鸣阵阵,身边溪水潺潺,只觉浑身舒畅,好似身上的沉重之感也轻了许多。
正要闭目,忽然身边传来脚步声,接着草声窸窣,一个人在他身侧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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